几乎在所有的国家,女性的崛起都有一个里程碑式的影响。
哪怕是在开放的美国,第一任女国务卿的出现,也让美国民众记忆犹新。
马德琳·科贝尔·奥尔布赖特,美国历史上的第一位女国务卿,一位拥有不一样人生,处事格外狠辣的女性。
可以这样说,奥尔布赖特能走上国务卿的位子,除了她强大的能力之外,就是其让人侧目的个性:太强势了。
其实,关于这一点,看看她与希拉里的关系就可以了解。所谓惺惺相惜,这一点在这两个女人的身上几乎可以被定论。
奥尔布赖特是个非常矮小的女性,据称真实身高不超过150公分。但是,她一出现,就会以自己的气势压倒全场。
当年克林顿与她初相识,便是被其不一样的气势所吸引,从而拥有了两个人的交集。
不过,身高并影响不了奥尔布赖特的发展,她从小拥有良好的家庭环境,父亲是外交官,在南斯拉夫做过大使。
政治家的家庭影响在奥尔布赖特的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所以她的眼界、处事、理性,几乎都拥有自己的风格。
人云亦云?在她的身上从来不存在。
而且,奥尔布赖特是一个真正的学霸,哪怕是在二战的影响之下,她也抽空学习了多国语言来充实自己:俄语、法语、英语、波兰语,以及母语捷克语。
后来,父亲带着她及家人从捷克斯洛伐克的布拉格来到了美国,并用几年的时候得到了美国绿卡。
从此,奥尔布赖特开始了自己独立且极富影响性的一生。
1988年,当时的美国前总统克林顿还是阿肯色州的州长。一次酒会上,他与奥尔布赖特相识了,这个身材不高,却充满个性的女人,几乎让克林顿眼前一亮。
当然,最吸引克林顿的地方还在于奥尔布赖特对当时东欧事务的理解与看法,那是超越极大多数人的专业。至少,对于克林顿来说,就是如此。
所以,1992年,克林顿走上总统之位,他马上就想到了奥尔布赖特,直接邀请她加入自己的团队,成为美国常驻联合国的代表。
为此,奥尔布赖特深以为然。她的自信让她不惧任何目光,走上政权巅峰于她而言,不过是生活又换了一种方式而已。
果然,奥尔布赖特工作能力出色,并于1997年成为美国的第一个女性国务卿。
对此,美国哗然,但看好的人却占一大部分:
“奥尔布赖特与克林顿总统珠联璧合,创造了一个时代。”
这评价可不低,至少,一个时代的说法明显提升了奥尔布赖特的身份。事实上,她真正做国卿的日子并不长,也不过几年时间而已。
只是,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她的外交手腕却已经深为国际所知。
比如萨达姆,他将奥尔布赖特称为“一条绝无仅有的毒蛇”。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说法?
萨达姆并不是空穴来风,如果不是奥尔布赖特的支持,恐怕克林顿根本不会那样轻易选择解决科索沃问题的方法。
“既然我们有那么棒的武器,那为何不用它呢?”
一句话便可以看出奥尔布莱特的狠辣之处:战争于她,不过是国与国的较量,而百姓的生死则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当年,美国《60分钟》节目曾这样采访奥尔布赖特:
“美国对伊拉克的制裁致使伊拉克50万儿童死亡,这样的代价值得吗?”
奥尔布赖特却云淡风轻,非常鲜明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我们认为这个代价是值得的。”
至此,想必我们就可以理解萨达姆的形容了吧?那不是一种反抗,也不是一种攻击,而是来自写实的形容。
只是,萨达姆将这个情绪发表在《巴比伦报》上,奥尔布赖特则在联合国会议上公开“承认”:她戴了一枚蛇形的胸针。
有人将奥尔布赖特称为“胸针外交”的代表,因为她从年轻到年老收集了各种胸针,她一旦戴上某种胸针,就意味着向政治发送了一种她内心的信号。
比如,在相对美好的的决定或者是时间里,奥尔布赖特会选择色彩、款式都相对艳丽的胸针。
但是,如果要下达一个不好的决定,那就会戴出有攻击性的昆虫、食肉动物的胸针。
对此,普京也曾领略过奥尔布赖特的“手段”。
俄美关系紧张的时候,奥尔布赖特与普京会晤,她直接戴了一枚猴子的胸针。
对此,她的助理这样说:“猴子的天性是专横多于民主。”
这小鼓敲得乒乓响,可惜普京却并不会听这样的弦外之音。
后来,俄美在太空领域方面达成合作。这次,奥尔布赖特与普京见面就戴上了一枚太空飞船的胸针。
普京当时是这样说的:“这枚胸针是为了庆祝我们在太空领域的成功合作吧!”虽然这话有几分揶揄,却算是对奥尔布赖特非常到位的总结。
可惜,奥尔布赖特这样一个聪明且行事果断的女人,在婚姻方面却是失败的。
她一开始就爱上了美国富二代约瑟夫,可约瑟夫家族并不接受奥尔布赖特。但她情感坚定,而且势在必得。所以很快与约瑟夫结婚,并生下了双胞胎。
可惜,这并没有为奥尔布赖特的生活写下幸福。
为了生活与工作,她每天早上4点起床,照顾孩子,做家务,学习,工作,直至成为政治人物。
可这个时候才发现,丈夫约瑟夫却劈腿了,与一个年轻的女记者私奔。
之后,两个人经历了各种摩擦,最终以离婚告终。
这段婚姻让奥尔布赖特受伤颇深,她不止一次地问:“难道是我对事业的执着造成了婚姻的失败吗?我憎恨这个问题,因为这是对有事业心的女性的侮辱。”
当然,坚定、强大如奥尔布赖特,她才不会因此改变自己的决定。哪怕没有幸福的家庭,她要的也是独立、自我的事业。
这是一种女性的觉醒,也是一种女性崛起必须面对的现实。
奥尔布赖特对此非常清醒:
“当我成为美国国务卿后,我终于意识到如果我仍处于一段美满的婚姻中,我不会爬到这么高的位置……”。
可惜,爬上了这么高的位置又如何呢?
就在本月末,85岁的奥尔布赖特因为癌症去世了,关于她的位置,她的思想,她的手段,都成为了一种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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