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哲学上自始至终都是有党性的,他们善于发现一切“最新”流派背弃唯物主义以及纵容唯心主义和信仰主义的倾向。因此他们对赫胥黎的评价完全是从彻底坚持唯物主义的观点出发的。因此他们责备费尔巴哈没有把唯物主义贯彻到底,责备他因个别唯物主义者犯有错误而拒绝唯物主义,责备他同宗教作斗争是为了革新宗教或创立新宗教,责备他在社会学上不能摆脱唯心主义的空话而成为唯物主义者。
列宁,《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列宁选集》第2卷,第346页。《列宁全集》第14卷,第358页。
如果把马克思在《资本论》和其他著作中的一些哲学言论考察一下,那末你们就会看到一个始终不变的基本论点,坚持唯物主义,轻蔑地嘲笑一切模糊问题的伎俩、一切糊涂观念和一切向唯心主义的退却。马克思的全部哲学言论,都是以说明这两条路线的根本对立为中心的,但从教授哲学的观点看来,这种“狭隘性”和“片面性”也就是马克思的全部哲学言论的缺点之所在。事实上,鄙弃这些调和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无聊的伎俩,正是沿着十分明确的哲学道路前进的马克思的最伟大的功绩。
列宁:《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列宁选集》第2卷第344页。《列宁全集》第14卷,第356-357页。
马克思和恩格斯十分坚决地捍卫了哲学唯物主义,并且多次说明,一切离开这个基础的倾向都是极端错误的。在恩格斯的著作《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反杜林论》里十分明确和详尽地叙述了他们的观点,这两部著作也同《共产党宣言》一样,都是每个觉悟工人必读的书籍。
列宁:《马克思主义的三个来源和三个组成部分》,《列宁选集》第2卷,第442页。《列宁全集》第19卷,第2页。
和马克思完全一致并同马克思密切合作的恩格斯,在自己的一切哲学著作中,在一切问题上都简单明白地把唯物主义路线跟唯心主义路线对立起来。不论在1878年、1888年或1892年,他对于“超越”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片面性”而创立新路线(如创立什么“实证论”、“实在论”或其他教授的骗人理论)的无数煞费苦心的企图,一概表示轻视。
恩格斯同杜林的全部斗争始终是在彻底贯彻唯物主义这个口号下进行的。恩格斯谴责唯物主义者杜林用空洞的字眼来混淆问题的实质,谴责他夸夸其谈,采用向唯心主义让步和转到唯心主义立场上去的论断方法。
在《反杜林论》的每一节中都是这样提出问题的,不是彻底的唯物主义,就是哲学唯心主义的谎言和糊涂观点。只有头脑被反动教授哲学腐蚀了的人才会看不见这种提法。直到1894年恩格斯给《反杜林论》的最后增订版写最后一篇序言的时候,他还是继续探究新的哲学和新的自然科学,还是象以前那样坚决地捍卫自己的明确坚定的立场,把大大小小的垃圾般的新体系清除掉。
列宁:《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列宁选集》第2卷,第344-345页。《列宁全集》第14卷,第357页。
马克思不但坚决驳斥了始终这样或那样地同宗教相连的唯心主义,而且坚决驳斥了现时特别流行的休谟观点和康德观点,形形式式的不可知论、批判主义和实证论,认为这类哲学是对唯心主义的一种“反动的”让步,至多是“把当众逐出的唯物主义羞答答地从后门放进来”。
列宁:《卡尔·马克思》,《列宁选集》第2卷,第582页。
《列宁全集》第21卷,第34页。
客观主义者谈论现有历史过程的必然性,唯物主义者则是确切地肯定现有社会经济形态和它所产生的对抗关系。客观主义者证明现有一系列事实的必然性时,总是不自觉地站到为这些事实做辩护的立场上;唯物主义者则是揭露阶级矛盾,从而确定自己的立场。客观主义者谈论“不可克服的历史趋势”,唯物主义者则是谈论那个“支配”当前经济制度、造成其他阶级的某种反抗形式的阶级。
可见一方面,唯物主义者运用自己的客观主义比客观主义者更彻底,更深刻,更全面。他不仅指出过程的必然性,并且阐明正是什么样的社会经济形态提供这一过程的内容,正是什么样的阶级决定这种必然性。
例如现在,唯物主义者不会满足于肯定“不可克服的历史趋势”,而会指出存在着一定的阶级,这些阶级决定着当前制度的内容,使得生产者不自己起来斗争就不可能有出路。另一方面,唯物主义本身包含有所谓党性,要求在对事变做任何估计时都必须直率而公开地站到一定社会集团的立场上。
列宁:《民粹主义的经济内容》,《列宁全集》第1卷,第378-3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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