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区会议室中,赵书记发起了一个简短的会议,主题是关于摘牌的事情。根据上级基层减负的精神,现在要对社区的牌子进行清理。周主任被要求具体布置这项任务。他解释说,现在社区门口只能悬挂四块大的牌子,办公室门口墙面只能保留七块小牌子。
冯委员表达了他的担忧:“那可得要摘掉好多牌子了。”周主任回应说,“现在还算少,去年已经摘掉一些了,现在大概还有几十块牌子要摘。过去高峰的时候,曾经有过几百块牌子,不只是门口挂满了,办公室内的墙上也挂满了。”
蒋专干提出疑问:“是的,现在还只是清理大门口和办公室门口的牌子,办公室内的上墙内容,还有好多呢?不知道要不要清?”赵书记表示,“这么多的牌子,都是花了钱的。” 周主任附和道,“就是,现在摘了,不知道以后又挂不挂?”
冯委员抱怨说,“本来墙上挂的好好的,又要拆得稀烂的。拆了之后还要补墙面。这都不算事,就是怕以后又要挂,那就麻烦了。” 蒋专干同意他的观点,“对呀,过去这样的事,不是没有过,有的部门要求摘牌子,有的部门就要求挂牌子,各有各的本事,各有各的厉害,我们谁也得罪不起,只能是悄悄的摘、悄悄的挂。”
赵书记提出了他的担忧:“我还担心的不只是挂了摘、摘了挂,而是牌子虽然摘掉了,这工作还是没有摘。”周主任表示赞同,“对呀,这也是我们十分担心的。过去好歹有个牌子,还能应付一下工作场面,如果牌子没有了,我们社区能做什么呢,都是人家部门的工作。”
蒋专干说:“牌子摘了,工作还得干,将来的督查、检查、考核肯定不得少,我担心会有新的套路,恐怕还要加码。”赵书记表示理解,并决定按照上级的要求立即执行摘牌行动。他还询问了如何处理这些被摘掉的牌子的问题。
最后,赵书记强调,“挂牌之滥、摘牌之忧”反映的不只是影响美观,浪费资金,更是层层推责,个个刷存在感,典型的形式主义、官僚主义。实际上,作为村社区一级,完全只需要两块牌子即可,一个是党组织,一个是村居委会。其它的牌子,对于广大村居民来说,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群众到村里办事只要能够找得到人、有人热情服务就行;对于上级部门来讲,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只要工作任务能够在基层落实落地就行。牌子只是表象,工作才是实质。哪些工作可以交给社区?社区是主责,还是协助?社区有没有能力资源权限去做?权责清单能不能清晰?有没有法定依据?有没有刚性的约束力?这些都是需要急待解决的问题。
免责声明:本文为转载,非本网原创内容,不代表本网观点。其原创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及时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请自行核实相关内容。
如有疑问请发送邮件至:bangqikeconnect@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