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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出身的民国女画家潘玉良因何出国且终生未归?

发布时间:2022-08-07 01:36:52

从古至今,中国顶级画家基本都是清一色的男性,五千年来似乎还没有著名的女画家名载史册。

但是在民国历史上,号称“中国画魂”的女画家潘玉良,却因其出众的才华,以及独特的画风,成为与刘海粟、徐悲鸿等著名男性画家齐名的绘画大师。

在2005年香港拍卖会上,她的画作《自画像》成交价是1021.8万元人民币。从2000年以来,她的画作屡次刷新拍卖纪录。

我们先来了解一下潘玉良的早年经历。

潘玉良原名叫陈秀清。她出身贫寒,自幼父母双亡,8岁起跟舅舅一起生活。

13岁时,她被好吃懒做且负债累累的舅舅卖到了妓院。好在她发育较晚,而且长相普通,使得她没有遭受更多的凌辱。

后来,她幸遇新任盐都潘赞化。潘赞化为人正派,在得知了潘玉良的遭遇以后,动了恻隐之心,为她赎身。后来,二人日久生情,潘玉良改随夫姓,正式改名潘玉良。潘赞化发现了潘玉良的绘画天分,除了自己教她,还为她请了老师,教她文化课和绘画,送她去美院系统学习。后来还送她出国深造。

1928年,潘玉良学成回国。但是在1937年到1977年她病逝,40年来,潘玉良一直都在法国生活。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潘玉良远涉重洋去了法国,又为什么终身未归呢?(加粗)

有书君查了相关的资料,总结一下,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原因。

一、世俗的偏见深深刺痛了潘玉良的心,使她产生了离开是非之地的想法。由于出身,人格被诋毁。

早在上海美专求学时,一名女同学知道她曾做过妓女,就找到校长,以“誓不与妓女同校”为名要求退学。这让潘玉良感觉像是当众被人打了耳光一样,无地自容。

后来,在潘玉良任教中央大学艺术系期间,一些同事也对她冷嘲热讽,用“凤凰死光光,野鸡称霸王”等语言对她进行诋毁。

但是,潘玉良也不是好惹的,有一次一个和她有过结的男老师借酒装疯,当面骂了她一句“婊子”,被潘玉良当场打了一个耳光。

1928年潘玉良回国以后,由于名气大,她第二次被任命为上海美术专科学校西画系的主任。第二年,南京中央艺术系的学长徐悲鸿聘请她为油画系的教授。可是,由于潘玉良的出身,她又遭受了一些不公平的待遇。

1932年,潘玉良举办了个人的第一次画展。其中最著名的一幅画叫《壮士》。

画面上是一个肌肉发达的男子,正在奋力搬起一块巨石,而石头下面是一朵脆弱的小花,绽放着灿烂的笑脸。当时,日本在中国刚刚发动“九·一八”事变后不久。

而这个画作正好象征了中国人不屈不挠的意志。因此,这幅画被一位有识之士以1000块大洋订购了。

没想到,在画展结束时,这幅画被人写上了“妓女对嫖客的颂歌”字样,而且潘玉良的所有作品都被人蓄意破坏了。这一次,让潘玉良很受打击。

她不明白,人们为什么要这样误解自己的画作,要这样无情地揭开自己心灵的伤疤,还要再狠狠地戳上一刀?

这一次次的伤害,使得潘玉良逐生出逃离的想法。她想去一个没有人知道自己过去的地方,当然也不会再有人随意污辱、诋毁自己的地方。

由于偏见,才华被置疑。

由于当时人们对女人有偏见,认为女人不可能画出这么好的作品来。于是他们认为潘玉良背后有“枪手”。

潘玉良在上海举行第四次画展时,在记者招待会上,有记者就挑衅性地提出了这样的问题:“潘女士,听说你的这些画都是他人代笔,你每个月还向人家支付润笔费,是否确有此事呢?”全场顿时安静了,一些人好整以暇地等着看潘玉良的笑话。

潘玉良也不说话,她走到一个正在临摹她的画的学生面前,借过画板和油彩,对着玻璃开始画起自己的自画像来。

刷刷刷几笔,几分钟就画好了一幅素描。潘玉良把画展示给记者们看,台下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代笔的谣言也不攻自破了。

虽然这样,但是潘玉良回到驻地,压抑了许久的委屈的泪水还是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哪里才能给自己一个平等、有尊严的生活环境呢?

二、与潘赞化原配夫人的矛盾成了她远涉重洋的导火索。其实当初遇到潘玉良的时候,潘赞化是有妻子的。

但是二人日久生情,再者举目无亲的潘玉良也无处可去,在她的坚持下,还是不惜屈尊做小,只求陪伴在潘赞化身边。于是,由大名鼎鼎的陈独秀给他们做了证婚人。

其实,潘赞化的老婆是知道潘玉良的存在的。当时,潘赞化去云南,参加蔡锷的护国军。

后来,他还辗转各地做过中低级官僚。潘赞化与住在上海的潘玉良也是聚少离多。而潘赞化的原配妻子住在老家安徽桐城。

潘玉良为了接近三人之间距离,主动要求把潘赞化与原配生的儿子潘牟接到身边照顾。并且与潘牟建立了很深的感情。

随着抗日战争的爆发,三人之间的短暂的平衡打破了。潘赞化投身革命,为抗战多方奔走宣传。由于丈夫不在身边,时局又很动乱,潘玉良只好回到潘赞化的老家,与原配夫人住在一起。两方面的矛盾再次激化。此时的潘玉良实在忍无可忍,她只得离开中国,前往法国旅居。

期间,因为两国文化的差异,她的画在法国并不是很受欢迎,因此,她的生活也是举步维艰。但是,她却将在法国卖画得的钱寄往国内,支持抗战。她还创作了画作,揭露日本法西斯的累累罪行,得到了著名爱国文艺大师田汉先生的高度评价。

三、复杂的时局及丈夫去世,又阻断了她回国的路。抗战胜利以后,潘赞化的原配夫人已经去世,潘赞化孤身一人返回老家安徽桐城,做了一名中学老师。得到消息以后,潘玉良打算回国跟丈夫团聚。

然而她还没有动身,内战就爆发了。身处异国他乡的潘玉良和潘赞化失去了联系,她也只好暂时停止了回国的计划。

新中国成立以后,潘玉良和丈夫取得了联系。但是由于1950年朝鲜战争的爆发,中国抗美援朝,而潘玉良生活的法国也派军队参加了所谓的“联合国军”。

中法成了敌对国,外交关系暂时中断,潘玉良无法办理回国的手续。这件事就又搁置了下来。

1959年,潘赞化病逝于安徽老家,潘玉良得到消息以后,悲痛欲绝。自此,在国内她没有一个亲人了。物是人非的中国,再也没有值得自己牵挂与回归的理由。

可见,潘玉良出国不归,实在是迫于当时人们的世俗偏见:由于她的出身而鄙视她,由于她是女人而置疑她的才华。

这些,都给潘玉良造成了深深的伤害,使得她有了逃离的想法。而她与潘赞化原配夫人的矛盾,则是迫使她离开祖国的直接原因。

而后来,又由于抗日战争、内战、朝鲜战争等,潘玉良一次次失去了回到心心念念的祖国的机会。这也是她一生最大的遗憾。

而丈夫去世,也使她彻底断了回国的念头。

心灰意冷的潘玉良选择继续在法国生活。

在此后的几十年,她自称是“三不女人”:不谈恋爱;不加入外国国籍;不依附画廊拍卖作品。

此间,她全心创作,留下了4000多幅画作。

1977年,82岁的潘玉良病逝于法国。临终之前,她交代给友人三个遗愿:为她换上一套旗袍,作为一个中国女人下葬;将潘赞化送给她的项链和怀表转交给潘家的后代;

把她的作品带回祖国。友人按照她的嘱托,一一照办。

他们把她的4000多幅作品交给了中国驻法大使馆。1984年,潘玉良的作品远涉重洋,回到了祖国。

潘玉良一生是不幸的,因为她小时候被卖到过妓院,而成为她一生的诟病。她因此饱受人们的非议与冷眼,甚至还有致命的伤害。

而她又是幸运的,因为她遇到了一生的贵人:丈夫潘赞化。并且她的作品在她身后被世人所肯定,而她一心追求艺术的故事也始终被人们所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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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之争,世所不容

在事业上潘玉良非常顺利,没想到家庭关系上却一路下风。

潘赞化由于忠心孙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为人又相当正直,不为袁世凯和后来的北洋政府所容,被逐渐排挤。

1915年,在妻子潘玉良留在上海接受文化补习的时候,潘赞化依然离开上海,进入云南参加蔡锷的护国军讨袁运动,也立下大功。

可惜讨袁胜利以后,蔡锷大帅很快病死,潘赞化被北洋政府皖系,直系军阀所压制,始终担任中低级官僚,郁郁不得志。

除了事业不顺以外,潘赞化原配太太和潘玉良的冲突也逐渐出现。

潘赞化的大太太是老家一个名门女孩,她是标准的旧式女人,裹小脚,不识字,相貌平平,由于出身大地主的富裕人家,她的架子还比较大。

对于潘赞化娶妾,这个妾还是个妓女,她虽然表面上不好反对,心里也是极不高兴的。实际上这也好激烈,就算拉登的夫人,一个生活在一夫多妻制国家的女人,仍然说:就算是阿拉伯女人,也没有人乐于将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分享。

在潘赞化定居下来以后,潘太太曾经不顾一切的去找老公,单被潘赞化拒绝了。此时没有什么心机的潘玉良却说,潘赞化的儿子潘牟(跟前妻生的)应该来上海上学,自己可以照顾。于是潘赞化将儿子接来,潘玉良对这个孩子非常的好。

潘牟12岁时曾经生过一次很厉害的伤寒病,严重时数日昏迷不醒,医生都称回天乏术,潘玉良衣不解带一周之久,精心护理,终于将潘牟从鬼门关上拉了回来。

潘牟、潘玉良几十年的书信往来,都是以:“亲爱的吾妈”、“牟儿”互称。

可惜,有哪个父母能离得开孩子,最终潘赞化的原配夫人忍不住思恋丈夫孩子之情,也赶到了上海。

这样,无论潘赞化是否同意,他被迫同一妻一妾一起生活。

由于潘玉良知书达理,年纪又轻,潘的原配年纪很大,性格暴躁,潘赞化对潘玉良有一定的偏爱,也不愿去原配的房间。

他的原配大太太对此自然极为不满,有时候冷嘲热讽的说说潘玉良。性格其实也很强硬的潘不愿让丈夫难堪,都忍气吞声的算了。

就算这样还是出了事,原配太太因为又嫉又气突发眼疾,一度完全失明。

大家都知道,各种残疾中,最惨的就是瞎子。

这种情况下,善良的潘赞化只得再次把心思主要放在原配太太身上。

所以说,多妻制度的危害就是此,一个男人哪怕再好,恐怕也无法同时照顾好几个妻子,必然会有所偏颇,这对妻子们都是很大的伤害。

家庭搞成这种样子,潘玉良也急于设法解脱。在她拿到去国外的机会以后,就去征求丈夫的意见。

潘赞化其实不愿意妻子离开他这么久,不过他认为潘玉良素有大志,不能因为自己埋没他的才华,还是同意了。

当时潘赞化已经为参加北伐战争做准备,自己也是很忙的。他继续效力于老长官柏文蔚麾下担任副师长职务,准备投身于危险的战斗中。

1928年底潘玉良回国,当时丈夫还在前线激战,由于她名气很大,在1929年被任命为上海美术专门学校西画系主任。次年又当时中国最高艺术学府--南京中央大学艺术系的学长徐悲鸿聘请为油画教授,举办过四次个人画展。

随后的10年是潘玉良创作的黄金时期,可惜潘玉良却为社会所不容,家里更是闹成一团。

潘玉良出名以后,由于她曾经做过妓女的经历和相当不像权威屈服的性格,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潘玉良回国中国第一个女西画家画展。其中最著名的一幅《人力壮士》,描绘的是一个肌肉发达的男子正努力地搬开一块巨岩,岩石下脆弱的小花才得以绽露 笑脸。其时,日本人已经入侵东三省,这幅极具象征意味、表达中国人抗日决心的画作,被当时的一政府官员以1000块大洋的天价订购。

没想到,会展结束时,有人蓄意破坏了潘玉良的所有作品。《人力壮士》那幅画也被写上“妓女对嫖客的颂歌”。

对此潘玉良几乎无法忍受,其实早在在上海美专求学时候,她已经遭受这种待遇。一名女同学知道她曾经做过妓女以后,甚至找到校长要求退学,名曰:“誓不与妓女同校”。

在潘玉良任教以后,一些同僚看不惯她的作风,私下说:凤凰死光光,野鸡称霸王。

据说有个跟她一直有矛盾的男教师,一次喝醉了酒,当面说了一句婊子,被潘玉良当场打了一个耳光。

除此以外,因为潘玉良画的太好,还有很多人认为女人画不出这样的话,怀疑她的画是别人画的。

在上海她举办第四次画展的时候,她把自己的一些比较得意的作品都拿出来了。画展之前举办的记者会上,她遇到了一个麻烦。有一个记者居然站起来就问她一个问题:潘女士,你的这些画听说都是别人画的,你每个月还会给那个人钱。

全场安静了,一些人面带讥笑的准备看潘玉良出丑。潘玉良这时却从容不迫的做了一件事,她笑了一下,然后就走到了一个在临摹她的画的学生前,把他的画板借过来,色彩借过来,当着记者的面,自己对着玻璃窗子,画自己的自画像,唰唰唰,一会儿就画好了,然后给大家看,下面是一片掌声,这个谣言不攻自破了。

当时潘赞化在外从军,而潘的原配妻子也已经失明。突然失明的人是极为痛苦的,这个没什么文化的农村妇女将失明的责任归到潘玉良头上,认为是被她气瞎的。

潘玉良性格不像董竹君那样强硬,她相对比较软弱,一般的事情也就忍耐了。

但大太太却没有没了的发脾气,在她一再挑衅闹事下,潘玉良也无法忍受,忍不住反唇相讥,两人经常大吵大闹。

潘赞化见潘玉良被欺负,本来想责骂大夫人,但又想大夫人身有重疾也够痛苦的了,不忍心再说她。

潘赞化唯一能做的,就是勉强将两人分开居住。

由于大太太失明,潘赞化经常要去照顾他,也就很少来潘玉良住处。

潘玉良深感孤独,将心思完全放在事业上。

转机在1937年,当时抗战爆发,潘赞化投身抗战,为抗战多方宣传。由于丈夫不在身边,时局又乱,潘玉良只好和大太太再次住在一起,两方矛盾再次激化。

此时的潘玉良实在无法忍受,她依然离开中国,前往法国旅居,由此居住了40年之久,以卖画的微薄收入艰难为生。

----------------------潘玉良有多张自画像,可以看到她慢慢老去。潘玉良是幸运的,他遇到了潘赞化,成为民国一代女画家。但她又是不幸的,因为妓女的出身,让她成为妾,又被社会不容,最后被迫跟丈夫分居这么多年!

寂寞的晚年

在抗战爆发后,潘玉良其实自己生活也非常艰难,却将在欧洲卖画得到的钱款,捐给中国支持抗战,是很有名族气节的一个女人。

他曾经捐赠玉佛像支援绥远军民抗日的义展;发表讲话,谴责一些人在抗日时期“远离现实”“话多画少”;与“学会”同仁公开致电“国民政府”,强烈要求收回和赔偿被日寇在侵华期间抢劫和破坏的中国艺术品;创作《屠杀》作品以揭露法西斯罪行等等,田汉曾撰文高度评价了潘玉良的爱国行动。就这一点,她比张爱玲,董竹君都要高出一大截,可见潘玉良并不是那种小女人。

当时的留学生们回忆:潘玉良生活并不富裕,但是生性豪爽乐于助人。她常留短发,喜喝酒,不拘细节,说话时声音很大,气势不让须眉,颇有男子气度。 这几十年时间,潘玉良已经成为中外知名的大画家。她的画成为欧洲和中国知名的艺术品。

在抗战胜利后,独居8年之久的潘玉良,曾经很想回国,跟丈夫团聚。当时60岁的潘赞化原配夫人已经去世,他自己返回桐城老家,潜心教育工作,成为一个中学老师。

可惜,潘家夫妻两人的运气真的非常不好。

就在潘玉良要回国之前,国共内战又爆发了,全国到处都是一片战乱,潘玉良只好继续等待中国实现和平以后再说。

1950年国共内战结束,没想到随后朝鲜战争又爆发。

而潘玉良所在的法国,也是和中国作战的联合国军一份子,中法完全断交,潘暂时无法回国了。

到了朝鲜战争结束,中法两国虽然没有建交,却心照不宣的开始了经香港中转的人员流动。潘玉良再也无法等下去,决定回国。没想到,意外的事情又发生了。

1957年,她突然听到恩师刘海粟被打成右派,革除教职,并被气的瘫痪在床的消息。潘玉良第一不懂什么叫右派,第二她根本就不知道,刘海粟变成大右派是什么概念,所以她写信问丈夫潘赞化,到底怎么回事。

丈夫潘赞化在回信中告诉她右派就是反革命,是国家的敌人。丈夫还告诉他,不但刘海粟成为右派,连潘玉良带过9年的孩子潘牟(潘赞化跟原配太太的孩子,同潘玉良关系很好)也被打成右派,至于潘赞化自己经历复杂,更是朝不保夕。

潘赞化在信中让潘玉良千万不要回来,至少观望几年再说

可惜就在她观望的2年内,已经回到老家担任安徽省文史馆馆员的丈夫潘赞化,因病去世,享年70岁。

丈夫死后,潘玉良在国内已经没有一个亲人,由此彻底打消了回国的计划。

随后几十年,她自称“三不女人”:不谈恋爱,不加入外国籍,不依附画廊拍卖作品。潘玉良客居海外40年,终日在卧室作画,很少外出。

潘玉良在法国的日子并不好过!当时她的画由于和欧洲传统作品有所区别,并不被国外主流艺术界所接受,这40年来也没卖出去几副画,收入很可怜。

潘玉良生活艰难,最困难的时候往往靠友人接济度日,其他大部分时间依靠法国政府提供的救济金度日。

大家都知道,救济金是仅能糊口和维持最低生活标准的!晚年,他住在蒙巴拿斯附近的一条小街的顶楼,住房兼画室,生活非常清苦,但是潘勤于作画,有时候一天到晚在家作画,一天都不出来。

--------------------扮演潘玉良的是两个大美女,巩俐,李嘉欣,实际潘玉良本人并不美丽。 到了晚年,潘玉良开始和法国中餐馆的老板王守义走近(非王守义十三香那个王守义)。他们其实认识已经几十年时间,王守义曾经在二次世界大战中,接济过经济困难的潘玉良。

1937年潘玉良第二次再次来法国时,他们第一次认识相识。年纪已经不轻,却没有结婚的王守义对潘玉良几乎是一见钟情。这么多年来,王守义始终在潘身边,默默地为她服务,照顾她,爱护她,不求任何回报。潘玉良性格耿直,又不善经营,很少卖画,生活上一直比较拮据。王守义开始为她送去了面包黄油,后来还为她设置画室,举办沙龙,并陪着她到外景地写生。王守义经常早去看望潘玉良,陪她到公园散步,中午一起到他的餐馆用餐。有一年玉良的画室漏雨,不能作画,也是王守义去买材料修理装修。二战结束后,做小本生意为生的王守义又设法筹资,为潘玉良在法国、瑞士、意大利、希腊、比利时等国家举办画展。

潘玉良在西欧画坛上的声名与王守义的 多方努力密不可分。 王守义其实对潘玉良颇有感情,对这一点潘玉良也心知肚明。但潘玉良一直以潘赞化太太自居,从不给王守义任何机会。 王守义对潘玉良照顾有加,直到潘玉良1977年去世,整整40年之久,如果是结婚的话,这也是红宝石婚。一个男人能够因为爱情,苦守一个女人40年,真是很了不起!

83岁的潘玉良临终之前,交代给守在旁边的王守义三个遗愿。

第一,死后为她换上一套旗袍,作为一个中国女人下葬。

第二,她留下了两个遗物,一个是挂着一个鸡心盒的项链,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张照片,是当年潘赞化和潘玉良结婚时一张小照。潘玉良一直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挂了几十年。另一个是一块怀表,是她第二次到法国的时候,潘赞化把她送到江边,临走时给她的。这两样东西,她交给了王守义,她交代一定要把这两样东西再转交给潘家的后代。

第三件事情,就是她的夙愿,一定要把她的作品带回祖国。 其实当时潘玉良的作品已经很值钱了,她交给王守义的高达4000多件。在2005年香港佳士得秋拍会上,潘玉良画于1949年的一幅自画像以人民币1021.8万元成交。如果当时王守义将这些画作侵吞,或者只占有一部分,他自己后半辈子也完全不愁了。

诚实的王守义忠实执行了潘玉良的遗愿,还主持了她的后事,并花重金在蒙巴纳斯公墓买了一块使用期一百年的墓地,安葬这位传奇的女画家。 他还在大理石墓碑上亲笔书写了“潘玉良艺术家之墓”几个汉字。

王守义死后,根据他的遗愿,朋友将他就埋在潘玉良的身边,两人生不能同窗,至少死能同穴了。 潘玉良一生是贫穷不幸的,也是幸运的,至少她的作品在她去世后被世界所肯定,而且她身边始终有一个爱他的男人存在。

遗憾的是,潘玉良一生并没有生育一个孩子,据说是她年轻时候怀孕后不幸小产,从此就没有再怀孕,这是她晚年最大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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